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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著名的文学革命家、语言学家刘半农(1891—1934)享年仅 44 岁,但战绩辉煌。
作为“五四”时期一位骁勇善战的闯将,他为新文化运动和文学革命的迅猛发展立下过赫赫战功﹔作为杰出的诗人,他是无韵诗、散文诗和歌谣体新诗的开拓者,是“第一个用方言来写新诗的中国 Robert Burns(罗伯特·彭斯——苏格兰农民诗人)”﹔作为优秀的杂文家,他的杂文“杂而不专,无所不包”,留下了许多气势轩昂、谈言微中的战斗檄文﹔作为卓著的语言学家,他呕心沥血,在声韵学和方言研究领域树起了巍巍丰碑。他博学多能,在乐律、摄影、考古、民俗和敦煌学研究诸多方面,也有非凡的成就。
刘半农的杂文在“五四”时期的文坛上独树一帜,风格自然、豪爽、幽默、泼辣,我国杂文的繁荣和发展,刘半农也有首开之功。而他的新诗成就远在杂文之上,是最“具有诗人天分” 的新诗拓荒者“,在一种勇敢试验中,写了许多新诗”。
1918 年 1 月《新青年》四卷一号进行部分改版,开设了“诗”专栏,首先发表了胡适的新诗四首、沈尹默的新诗三首、刘半农的新诗二首,刘半农和胡适、沈尹默鼎足而立,成了我国新诗史上最早出现的三位新诗人,在中国现代诗歌史上写下了崭新的一页。
刘半农的二首诗是《相隔—层纸》和《题女儿小蕙周岁日造像》,前者深沉、愤激,“屋里”的老爷与“窗外”的叫花子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残酷的现实相隔只有“—层纸”,真实深刻,发人深思,是以新的内容与新的形式相融合的一首力作;后者清新、活泼,表达对新生命的喜悦,也曲折地反映了“五四”时期追求个性解放的青年们的心声,是初期白话诗的代表作。
同年 4 月,刘半农在《新青年》四卷四号上发表的《学徒苦》,把老板与老板娘压榨、虐待学徒的情景写得逼真。学徒被折磨得面色如土,清清河流可鉴面容。“生我者,亦父母”,诗人用对学徒的同情,启发读者去追寻学徒痛苦的根源。
同年 5 月,刘半农在《新青年》四卷五号上发表的第一首无韵诗《卖萝卜人》,借用孩子们的目光,多角度地揭示警察用暴力驱赶“住在一座破庙里” 的“一个卖萝卜人” 的全过程,引发人们对穷苦大众的怜悯和同情。所有这些都是新诗期最可宝贵的收获。
文学革命初期,以胡适为代表的先驱者们“自信颇能用白话作散文”,至于是否能用“白话作诗”,一时还没有把握,觉得需要“尝试”和“练习”。胡适“单身匹马而往”进行“白话诗的试验”,而“结伴同行”的“同志”中就有刘半农。
钱玄同称赞刘半农的诗“做得很好,不让适之”。事实也正是如此。刘半农早期的新诗题材开阔,形式灵活多变,真实而自然,“写实”的色彩较浓,又有浪漫的激情。鲁迅曾经说过:“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是不会有真的新文艺的。”刘半农就是敢于“冲破一切传
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
刘半农在《〈扬鞭集〉自序》中说:“我在诗的体裁上是最会翻新鲜花样的。当初的无韵诗,散文诗,后来的用方言拟民歌,拟‘拟曲’,都是我首先尝试。”刘半农探索新诗发展的路径,走的是一条与民歌民谣相结合的道路。
他认为新诗应在民歌民谣的基础上发展,因而对民间歌谣情有独钟。面对一些大人先生们的激烈反对,刘半农十分勇敢而自豪地说:“我应当正对着一阵笑声、骂声、唾声的雨!”
艺屿EYESVOT |刘半农
如何评价刘半农对于新诗的贡献?
聊到刘半农,先说点题外话,之前在悟空问答,看到一副对联:莫言路遥遇秋雨,艺谋未都留半农,还算记忆深刻。刚才又看得上联:田汉从文称半农,久久难对下联。
中华文字源远流长,博大精深,除了对联,在旧体诗和新体诗的过度中有一个人,不得不提,他就是刘半农,非“半农”而是文学大师!
刘半农是第一代白话新诗的开路人,他长时间致力于白话新诗多种形式的摸索,他在著名的《我之文学改良观》中说:
“韵文之当改革者有三:(一)破坏旧韵,重造新韵;(二)增多诗体,盖诗律愈严,诗体愈少,则诗的精神所受的束缚愈甚,诗学绝无发展之望;(三)注重“真”,时代有古今,物质有新旧;这个真字却是唯一无二,断断不随着时代变化的。”
由此可见他提倡破坏旧韵、重造新韵、增加诗体、求“真”务“实”等。
这其中他对诗体最会花样翻新。
《卖萝卜人》无韵且不分节,字数也不一致,“于有韵诗外增无韵诗”。
他还向民间文艺学习,与人共同出版了民歌总集《瓦釜集》,还模仿山歌民歌创作了《扬鞭集》中的数十首诗歌。
扬鞭集
后来刘半农又吸取了自由诗、传统诗和民歌的特点创作长诗《敲冰》,为扩大新诗的艺术规模做出了贡献。
零下八度的天气/结着七十里路的坚冰/阻碍着我愉快的归路 /水路不得通/ 旱路也难走/ 冰!/我真是奈何你不得!/我真是无可奈何!
……
《敲冰》节选
将近100年前的中国,新体诗的发展,刘半农不但创造性地创造了浪漫文艺的“她”字,也为新诗的艺术性和多样性起到模范带头作用。
最后,补全之前的上联,欢迎大家留言批评指导。
田汉从文称半农,星海树人谓羡林。
艺屿EYESVOT ……
要谈论刘半农的诗歌,就一定要说刘半农的为人。
“《新青年》每出一期,就开一次编辑会,商定下一期的稿件。其时最惹我注意的是陈独秀和胡适之。假如将韬略比作一间仓库罢,独秀先生的是外面竖一面大旗,大书道:“内皆武器,来者小心!”但那门却开着的,里面有几枝枪,几把刀,一目了然,用不着提防。适之先生的是紧紧的关着门,门上粘一条小纸条道:“内无武器,请勿疑虑。”这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人——至少是我这样的人——有时总不免要侧着头想一想。半农却是令人不觉其有“武库”的一个人,所以我佩服陈胡,却亲近半农。”
这是鲁迅先生《忆刘半农君》中的一段文字,把陈独秀、胡适和刘半农作了一个非常形象的比较。从中可以看出鲁迅先生对刘半农的看法:直率坦荡,胸无城府,活泼勇敢。“但半农的活泼,有时颇近于草率,勇敢也有失之无谋的地方。”
这就是刘半农,虽然不如陈独秀、胡适那般光彩夺目,却让人觉得可亲可敬,易于接近,是志同道合的好伙伴。答王敬轩的双簧信,“她”字和“牠”字的创造,就是刘半农对于新文化运动的巨大贡献。
当然,有人说他“浅”。的确如此,他不故作高深,他不装腔作势。他的诗歌也是如此,直白易懂。然而放在新文化运动的背景去看,他的诗歌创作印证了白话文的成就,是新文化运动的巨大收获。尤其是他的那一首《叫我如何不想她》音韵和谐,语言流畅,广为流传,1926年被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谱成曲,成为历来经典传唱名篇。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水面落花慢慢流。
水底鱼儿慢慢游。
啊!
燕子你说些什么话?
教我如何不想她?
时隔一百年,再回头看这首诗,仍是经典名篇,读起来仍觉美不胜收。在现代诗歌史上,超过这首诗的名篇,也相当有限。
由此可见,刘半农在中国现代诗歌史上,是一个不能绕过去的人物,是一个做出了相当实绩的优秀诗人。
首先,感谢邀答!
如何评价刘半农对于新诗的贡献?我总的评价是:刘半农先生对新文化运动及新诗的贡献,应该说是多方面的,其影响也是深远而巨大的。
但要回答好这个问题,对笔者来讲,要在短暂的时间内写出一篇让“今日头条”及广大读者满意的优质评论,其难度却是很大的。
主要原因:
一是对刘半农先生的作品虽零零碎碎拜读过一些,但不系统。光凭想象,写作的灵感就激发不出来,想说也说不出深度。
二是没有认真研究过刘半农先生的全部作品,特别对他的新文化革命、诗词创新等等改革主张及轮廓印象不太深刻,想论述也论述不透彻。
三是年代相隔久远,时间跨度大。刘半农先生出生1891年,只比鲁迅小10岁。1934年,他在北京病拞时,我们当中很多人(也包括笔者在内)都还没有出生,时代背景比较复杂。笔者不是专家学者,想把这段历史沿革和时代发展演变的盘根错节理清,特别是新诗的推陈出新,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凡此种种,很让诸位失望,特在此请求理解和原谅!
谢友邀请!刘半农先生生于1891年,1934年因病去世,享年43岁。他是江苏江阴人,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中学都没有毕业就被慧眼识珠的陈独秀大力向北大校长蔡元培先生推荐为国文教授。由于他国学功底深厚、长于写作、阅读广泛、上课认真负责,他在北大站稳了脚跟。后来、他到法国攻读国家文学博士学位,这种博士含金量极高、入学考试难度极大、论文要求十分严格。他是我国第一个拿到此类型的文科博士学位。他的成名诗是一首《教我如何不想她》,这首诗后来由国学大师赵元任先生谱成歌曲,流行开来达十多年,传遍整个中华大地,这首歌曲拿到今天也毫不逊色,鹤立鸡群、出类拨萃!他著有《扬鞭集》、《瓦釜集》、《半农杂文》。他是《新青年》杂志的四大台柱子,陈独秀、胡适、钱玄同、刘半农。他最拿手的、最出色的是他的打油诗:不入红流不绿流,乌灰一老未为羞。读书自恨半瓶醋,击壤还成四两油。每怪九冬犹烂脚,敢夸三月懒修头。临风片纸聊相报,松懈犹如杨小楼。当时社会上有的达官贵人、富家子弟认为读书无用,不如带兵打仗、升官发财。于是乎他写了一首打油诗: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有雪,收拾书包好过年。有一次周作人、胡适、刘半农几个文人在一起聚会,周作人从内衣里摸出一张纸来,是他虚岁五十写的诗:前世出家今在家,不将袍子换袈裟。街头终日听谈鬼,窗下通年学画蛇。老年无端玩骨董,闲来随分种胡麻。旁人若问其中意,且到寒斋吃苦茶。刘半农依韵和了一首:咬清声韵替分家,爆出为袈擦出裟。算罢音程昏若豕,画成浪线曲如蛇。常还不尽文章债,欲避无从事物麻。最是安闲临睡顷,一只烟卷一杯茶。东北大学的校歌歌词作者就是刘半农,当然许多读过现代文学史的人都知道:她,这个女性的第三人称就是他创造的。最为惊世骇俗的是他作为一个堂堂大学教授为当时的名妓赛金花作传,还翻译成了日文,连胡适都感到惊讶!他去世后,是北大老校长蔡元培先生给他撰写的碑文。他的好友赵元任先生给他撰写了一幅挽联:十载奏双簧,无词今后难成曲,数人弱一个,教我如何不想他。周作人评价他是新诗写得最好、最通俗的一个,郭沫若也写白话诗,但郭的诗激情有余、口号很多,诗的韵味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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